,她们彻夜未归,家长们急疯了,四处寻找,喊破了喉咙,也没有找到。”
“直到第二天,才才在一個废弃多年的窑洞里,被心急如焚的家长发现了尸体。”
老刘的声音在这里顿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忍,“三个孩子,都是被掐颈窒息而亡的,而且死前都遭受过性侵。其中一個女童,头部还被砖块砸得面目全非。”
“现场留下的烟头显示,凶手作案后,并没有立刻惊慌逃离,而是停留在那里,抽了烟其冷血、残忍的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因为凶手在现场留下了指纹、足迹和dna等大量物证,警方最初非常乐观,判断最多十天内就能破案。当时投入的警力,以现场为中心,对周边五公里内的所有可疑男性,展开了地毯式的摸排。”
“可十天过去了,一无所获。排查范围不得不一再扩大,投入的人手也持续增加。光是dna检测的费用,在当时就是天文数字,花了有好几百万!办案经费像流水一样花出去,可案件却像陷入了泥潭,毫无进展。”
“尽管希望渺茫,但当初谁也没有轻言放弃。后来,专案组调整方向,甚至采用了验血型、大规模比对血型这种更原始也更笨拙的方法,将排查范围扩展到了整个望宁县符合条件的男性。”
“又是几个月过去依然,没有结果。”老刘长长地叹了口气,充满了无奈和遗憾,“最终,在各种条件限制下,只能被迫暂时放弃,将它列为悬案,封存了起来。”
老刘的叙述结束了,偌大的办公室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起案件的残酷和诡异所震撼,一时无言。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种沉重而压抑的气息。
过了好一会儿,小王才率先开口,打破了这片沉默,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困惑和不解,甚至带着一丝年轻人特有的理想主义:“老刘,这这不应该啊!现场留下了这么多、这么直接的物证,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还破不了案呢?!”
老刘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嘴角牵动了一下,露出一丝苦涩而又复杂的笑容,这笑容里包含的东西太多太多——有对往事的无奈,有对刑侦工作复杂性的深刻认知,或许,还有一丝不甘。
这时,旁边另一位同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对了,老刘,你怎么会对这起案子的细节这么清楚?难道当年你也参与了这起案子的侦破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