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老陶却一直在为这个案子奔走,耗费了大量心血。
听到章恒的判断,老陶第一个提出质疑:“我不同意这个观点。我们不能排除外地人作案的可能性。”
老陶站起身来,情绪有些激动:“当年我们最初也判定为本地人作案,首先对案发地周边五公里范围内进行了地毯式排查,像筛子一样反复筛了好几遍,却毫无发现。”
“后来又把排查范围扩大到十公里,采集了大量dna样本,依然一无所获。最后甚至扩大到整个望宁县......”
他详细讲述了当年的排查经过,不少与会者频频点头表示认同。当时的排查确实极为彻底,却始终没有收获,这才使专案组开始倾向于外地人流窜作案的可能。
面对老陶的质疑,章恒表现得十分沉稳,面色平静地开始阐述自己的判断依据:“我认为有必要重新审视原有的侦查方向,我坚持认为,凶手应该是本地人,而非外地流窜作案!”
这话一出口,原本安静的会议室顿时响起一阵嗡嗡的议论声。
在座的都是有着十几年甚至二三十年警龄的领导,对这起三女童遇害案都有相当程度的了解。
“怎么能轻易推翻原有的侦查方向呢?很有可能是外地人作案,必须继续坚持这个方向!”
“如果是本地人作案,为什么经过那么彻底的地毯式排查都没有任何发现?”
“这个判断太草率了,外地人作案的可能性绝对不能排除。”
“.......”
见会议室内的讨论越来越热烈,黄建喜抬手做了个下压的手势:“大家安静,先听一听章恒同志的解释。”
一把手发话,会议室立刻安静下来。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章恒身上,大家都想听听,这个年轻警官到底有什么依据,敢于挑战专案组当年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