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
省厅的dna数据库虽然刚刚建立,只录入了几十万人的dna信息,但老陶他们还是寄予很大的希望。
最好的结果,当然是能从这几十万人之中对比成功,直接找出嫌疑人。
尽管这可能性不大,但老陶他们还是寄予很大希望,只是......
非常的遗憾,负责dna对比的省厅的老张轻轻摇头,“老陶,对比没有成功,非常遗憾。”
听到这个消息,陶的心猛地一沉,脸色微微一暗,但想起章恒说过的,进行dna片段比对,找出嫌疑人属于哪个家族,或者姓氏。
于是,老陶很快又打起精神:“那就按计划做y染色体比对。”
说了这要求,省厅方面也算配合,不厌其烦,因为知道这是大案子,况且又有领导打过招呼。
老张点头:“马上安排上,不过要提醒你们,这种新型检测方法我们也是刚掌握”
望宁区。
三菱越野车碾过崎岖不平的土路,最终在那孔废弃多年的砖窑前停稳。
车熄火后,荒野的寂静便如潮水般涌来,带着初冬的凛冽寒意。
眼前破败的景象仿佛被时间遗忘:窑体红砖斑驳,顶部已有部分坍塌,窑口黑黢黢的,像一张噬人的巨口,四周杂草丛生,枯黄的草茎在寒风中瑟瑟抖动。
章恒推门下车,冷风瞬间灌满他的衣领,但他恍若未觉。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整个场地,从远处的荒草坡,到近处窑壁上的每一道裂缝,他并没有急于进入窑洞,而是绕着窑体外围,缓慢地、仔细地踱步。
“飞亮,周康,你们看这里。”章恒在窑洞侧后方一处杂草倒伏相对规律的地方蹲下身。
虽然六年风雨早已抹去了所有清晰的痕迹,但植物的生长态势,以及地面微小的坡度,依然能告诉训练有素的眼睛一些信息。“这里曾经有一条被经常踩踏的小径,虽然荒废了,但痕迹还在,说明当年,这地方并非完全人迹罕至。”
他用手电筒的光柱指向窑壁上方几处不易察觉的破损:“那些砖块的脱落方式,不完全是自然风化,有外力作用的痕迹,很可能是有人曾经攀爬过。”
说完,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这片土地上残留的所有气息都吸入肺中,这才迈步,率先走进了那座阴森的窑洞。
窑洞内部比外面更加昏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霉菌混合的腐朽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