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到不可收拾?”
崔先生内心剧烈挣扎。这女人眼力毒辣,所言非虚。他的伤确实是他最大心病
“好!”崔先生咬牙,死马当活马医,治了这么多年都没治好,“我就信你一次!放人!”
喽啰们让开一条路,村民们惊疑不定,在沈青崖眼神示意下,互相搀扶着迅速退向村内。
见村民走远,沈青崖才缓缓道:“取纸笔来。”
纸笔奉上,她挥毫写下一张药方,吹干墨迹,递过去:“按此方抓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每三日一服,连服一月。服药期间,忌动怒,忌房事,忌食辛辣。一月后,再来找我行针疏导郁结之气。”
崔先生仔细看着药方,他虽然不通医理,但上面几味主药确实有温经通络之效,不像胡乱编造。他心下信了七八分,小心折好收起。
“现在,该谈谈钱了。”沈青崖语气轻松了些。
就在这时,那三爷一直冷眼旁观,他根本不信沈青崖会真心给解法,更怕崔先生真被治好,自己再无出头之日。
他眼中凶光一闪,猛地一把抢过药方,三两下撕得粉碎。
“崔爷!别信这妖女!她是在拖延时间!这药方定是毒药!”
三爷嘶声喊道:“她刚才看得清清楚楚,现在就能编出药方?分明是早有预谋!等村民跑远了,她还会管你死活?”
碎纸如雪片飘落。
崔先生先是一愣,随即勃然大怒!他觉得自己被耍了!这女人根本就是在戏弄他!
“贱人!敢耍我!”崔先生彻底失去理智,双笔一错,狂扑而上,“给我杀!一个不留!”
沈青崖暗叹一声,果然,与虎谋皮,终难善了。
她袖中银针疾射,放倒两名冲来的喽啰,身形急退。
“林啸!守住院门!家别给拆了!”
林啸早已气得双眼通红,闻言横棍而立,死死挡住小院入口。
崔先生攻势已到,笔尖寒光直取沈青崖咽喉。
沈青崖不闪不避,直到笔尖临体,使出她这十年为了省力气,自创的步法,掠波无迹。她猛地侧身,左手衣袖看似随意地一拂
“啪!”
衣袖精准拂在崔先生右手笔杆旧伤发力节点上。
崔先生只觉右臂一酸,那必杀一笔竟歪了半寸,擦着沈青崖脖颈掠过,只削断几根飘起的发丝。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