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着秦芷柔问道。
秦芷柔看了婆婆一眼,又默默的下头去没有说话。
她已经心如死灰了。
“劳资问你话呢!你特么是不是聋了!”见有人撑腰,张诚笃定曹安民不敢还手抬脚就要踹,他要报仇!
只是脚刚伸出去他就顿住了,双手猛地举起,一脸的惊恐。
“你跟谁劳资呢?”曹安民拿枪对着他点了点,脸上带着嘲讽。
只要你们没枪劳资就不带怕的,更何况劳资有枪!
两个满弹夹还是厂里昨天刚补的。
“那个谁?谁愿意去报个警,我等下给他1块钱,”曹安民懒得和这一家人在这磨洋工,直接对着门口喊道。
“我去,小同志我去找公安,我跑的贼快!我去了回来你记得给钱啊!”一个婶子蹦起来举手,说完就屁颠屁颠跑了。
留下十几个一脸遗憾的人。
怎么就让她抢先了。
张家又不是啥好人家,除了少数快绝户的,没几户怕他家报复。
“你到底想干什么?”张诚的爹也有些心虚了,但还是强装镇定指着曹安民。
“这话不应该问你们吗?”
“我刚说了,你儿子要杀你儿媳,我正巧路过给人救了下来,”
“还有...你儿子什么德行你应该清楚吧?”
“今天这闲事我管定了,有种的你来碰我试试!”
曹安民面露不屑,群众中总是有那么一些老鼠屎,但是真给人碰见也是挺恶心人的。
他也没打算真开枪,但这54手枪没有保险,所以他刻意把枪头偏向地下。
“你!”不仅是老汉,就是张诚和她哥哥面色都憋的通红。
没有人怀疑这是假枪,
因为现在造假枪的成本不比真枪低多少。
县里可不是农村,除了登记的民兵组织,家家户户很少还能有枪支的。
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二十几分钟后,张诚家门口才有了动静。
“公安办案,都让一让!”
“都让一让!”
没一会围在门口的人群让出一条路,几个穿着蓝色制服的公安持枪走了进来。
“放下...是你啊!”
为首的人正是阜城派出所所长陈建华,就是其他面孔也是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