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胳膊抱脑袋的尸同时顿住,空洞的对视一眼。
周穆王:‘吼吼吼!’
“说来,汝为何异化?”
鲁殇王:‘吼吼!!’
“都怪那该死的铁面生,若非是他,长生的本该是我!”
周穆王简直冷笑,快哉快哉,好个螳螂与黄雀。
老周对于小鲁进行了全方位立体式的羞辱。
大呼过瘾的同时,二尸不谋而合,秉持着我不不过谁都别想过的思想,短暂的达成统一战线,转头就往池落卿那冲!
先解决黄雀,后询问丹药。
池落卿身边的人一级戒备,瞬间拔出武器瞄准。
周穆王吼吼两声,用自己腐朽的脑筋思考,继而对卿身边的人们释放些许善意。
鲁殇王仍然抱有同样的思维。
池落卿耐心听完尸语,诧异道:“你们想跟我们一起去主墓室,把墓主搞死?”
‘吼!’2
“何为墓主?鸠占鹊巢之徒!无耻之尤也!!”
血尸的嘴里爆发出刺耳的惊叫,仿佛下一秒就要气急升天,急切的上前,试图掰正池落卿的说辞。
王胖子哎了一声,老池在身边,他直接支棱:“吼停!吼吼就站那别动,有话慢慢说。”
见尸退后一步,王胖子说了句上道,便回过身来听池落卿的安排。
池落卿嘴角抽搐,耸耸肩算作同意,“那你们带路,回刚才的主墓室,我在后面跟着。”
王胖子和吳邪先前窜的太远,几人二尸七拐八拐,跟逛街一样走了许久才到。
刚进去才发现,这地有棵巨大的树,直插云天。
现在正是白日,树干交错纵横,只有零星几束光打下来。
吳三省刚把主棺打开,听到背后有人在喊他,刚准备回头夸一句吳邪你这小子没事就好。
可等他真的去看。
猝不及防撞见那表情各异的小队,和后面匀速前行的两个棕子。
吳三省的大脑褶皱有一刹那被抚平了。
他爹的谁能解释一下,这墓下面超凶煞的玩意怎么跟守护神兽一样安稳走过来?!
可等吳三省撞见后面的长发男人时,一时又觉得很正常。
毕竟粽子听话这事以前也不是没见识过。
老吳神态自若,他身后的两个手下可就稍显的沉不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