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布鼠发出了尖锐的叫声,带着要把双方天灵盖都震碎的力度!
吳邪惊恐万分:“我靠,你补药过来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吳邪猛地睁开眼睛,冲着面前吳三省的大脸尖叫!
彼时,天光大亮。
吳三省措不及防被这驴叫打击到耳朵,眼睛瞪的跟个铜铃一样,摸了把脸后,一巴掌拍在他大侄子的脑门上!
“吳邪你小子要吓死谁?!”
吳邪被拍的重新倒回摇椅上,似是才反应过来,盯着窗外的阳光愣神,“这是吳山居?”
吳三省靠在桌上,拍拍受惊的小心脏,笑骂道:“在自己个的店里午休,醒了怎么还突然发癫了?”
吳邪回神,猛地站起身来道:“三叔,我刚才好像又做那个梦了!”
吳三省顿了顿,慢慢转头倒水,不经意道:“你又梦见那个模糊的白影?”
“对,但这次不一样。”吳邪把他拉过来,说:“这次我看清楚了,是个穿白袍子的人,在一个台子上面舞扇。”
“舞扇?男人女人?什么地方?还有别的吗?”
吳三省的眼神突然严肃。
吳邪自顾自说,并未注意到这中年男人的表情变化:“一个圆桌子,上面都是腐烂的肉,吃饭的人跟脑残一样抱着就啃,还有很多奇怪的怪物,有个大老鼠,这么大”
“三叔,三叔?”吳邪叭叭说完,见吳三省精神恍惚,不免伸手在他眼前挥挥:“你在听吗?”
吳三省垂下眼睛,忽的从嘴里吐出四个字。
“第二极地。”
“第二极地?”
吳邪微愣,“那是什么地方?”
吳三省没有回答,而是放下茶水,急匆匆收拾东西往外跑,“我还有事,你好好看店别乱跑。”
说完,吳三省上车就跑,根本不给吳邪留反应的机会。
“真是的,这老狐狸就这么一言不发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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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仓,议事厅。
“池先生,请用茶。”
吳二白摇着扇子,将盛好的茶水递给面前的长发男人。
池落卿温和笑笑,将那盏茶接过去,却没有喝,只是轻轻放在桌上。
他不着痕迹的打量着面前的中年男人,气势很足眼神凌厉,穿着一身黑白,搭配着不断摇晃的扇子,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