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只能合理合法的吃掉一个九州苗裔,而且能够发给他们的,尽是一些快要自然老死的老梆子,身上的肉都发酸发臭的
哎,这些妖娆的、娇滴滴的舞女。
哎,这些年轻的、肥嘟嘟的乐师。
若是能将他们按在地上,先酣畅淋漓的快活一番,然后在他们惨绝人寰的惨叫声中,撕下他们的胳膊腿儿,尽情品尝他们热腾腾的血肉,那是何等快乐的事情啊!
想到美妙处,这些虎贲军的精锐,一个个呼吸都变得沉重了许多。
敕舍里咧嘴狞笑,她感受到了这些虎贲军精锐身上,完全掩饰不住的强烈兽性,她满意的点着头,抓起三大块兽肉,同时填进了三张血盆大嘴里。
疯狂的咀嚼了一通,敕舍里大笑了起来:“哎,真是快活啊。看看这西楚正经的皇宫,凋零如斯,残破如斯,饶是如此,孤于此赏月、赏风、赏美人,还有这些小妖精奏乐、起舞,已然堪称极乐”
重重叹了一口气,敕舍里直起身体,抓起三个硕大的酒缸,‘咕咚咕咚’的狂灌了一大通酒,满足的咕哝了一声:“你们说,如果这座宫城,是鼎盛时的模样,孤不是一个‘区区’督军司主,而是身份更高一些,更尊贵一些身边环绕的,不是这些庸脂俗粉的‘民间女子’,而是一些更尊贵的‘豪门贵女’”
“哎,当然,能有配得上孤的‘豪门公子’,那种膀大腰圆,一拳就能将孤打得跪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真正英雄’,啧啧那是何等的快乐啊?”
站起身来,丢下酒缸,敕舍里摇头道:“孤身上的袍子,品阶也太低了一些孤腰间挂的,居然只是一枚金印什么时候,孤能够披上龙袍,能够手握玉玺?”
四下里,虎贲军的精锐们一个个憨头憨脑的看着敕舍里。
实话实说,夜叉一族的寻常族人,他们的智商么平均堪忧敕舍里的话,固然已经足够直白了,但是对于这些虎贲军的精锐而言,她的话还是有点‘弯弯绕’。
毕竟,敕舍里是夜叉王一脉的嫡系,从小接受的是绝对的精英化教育。自幼给她传经授业的先生当中,可是有不少九州苗裔中的‘大儒’级存在。
眼看着这些虎贲军精锐对自己的话没有作出任何回应,敕舍里气急败坏,咬着牙低声咆哮道:“那些老夫子说得没错,我族的下层族人,尽是一群没开化的牲口、蠢货和你们商量大事,就不能把你们‘当人’!”
狠狠一跺脚,‘咚’的一声闷响,大脚丫子在白玉雕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