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三年冬衣均价一件在二两五钱,今年却是报价一两八钱,这可免不了以次充好。”
“而且,今年入冬更早,棉花收成不比去年,成本还有涨。”
“按账上所记,今年采买的棉花,若想填满同样数量的布匹,每件棉衣的厚度将不及往年六成。”
“这哪里是冬衣,分明是秋衫吗?!”
一席话,堂前三个大男人呼吸都渐渐停滞了下来。
镇远侯更似瞪了一双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