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一声,连退三步远离温庭婉。
虽说是人家堂姐,又是正大光明在门口说了两句话,但他还是下意识做出了避嫌之举。
这个动作刺痛了温庭婉的心,指甲深深刺入掌心而不自知。
老方头仿佛没有感觉出不对劲的气氛,“这位姑娘是?”
嗯?裴雪樵愣了愣神。
既是殿下的堂姐,门房怎么会不熟识呢?
温庭婉急了,连忙上前见礼,“老丈,我是昭玥的堂姐,您忘了?”
老方头眯起了眼睛,一副眼神不济的模样瞧了又瞧。
“殿下的堂姐?许是和温家几年不来往了吧,老头子不太记得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温庭婉如遭雷殛,慌张的表情冻结在脸上,一时语塞什么都忘了。
怎么会明明才来过,明明塞了不少银子的,怎么会不记得!
“裴公子慢走。”
老方头作揖,而后扭头回去就带上了门。
裴雪樵:
尴尬了不是,还以为跟六殿下是闺中密友呢。
想起来当初碎墨登门的时候是说过不是什么要紧亲戚,他当初还以为是客气之语。
呵,前些年六殿下名声不太好,怕是温家有所切割,罕有往来。
现在见她接了不少差事,这又巴巴得贴了上来,现在竟然打着她的旗号套近乎、要他指点策论。
该说不说,裴雪樵在对待除了秦昭玥之外的事务还是敏锐的。
他干脆大挥衣袖,不管不顾登上了马车,“快,回衙门。”
“不不是这样的”
温庭婉眼睁睁望着马车远去,看着机会就这样溜走,恨意如烈火升腾,刹那眼神阴鸷如淬了毒一般。
这副神情自然落在了门内诸人的眼中,秦昭玥不禁撇了撇嘴。
没错,老方头就是听从了她的指示,这才破了劳什子堂姐的好事儿。
呵,背着人就想撬走她的关系,闹呢?给好处费了吗?
这关系可是用救命之恩、用功德值换来的,结果你打扮打扮扭捏一番就想拿走?做梦!
收回贴着大门的耳朵,嗤笑一声,“就这点手段?也不行啊。”
碎墨叹了口气,这手段简单吗,她家殿下也不会啊。
若不是刚好她们在这儿,保不齐刚刚裴公子就答应了下来。
温姑娘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