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便是觊觎这些绝色的‘玩物’。”
她一股脑儿全说了。
不仅仅是这些精神受创严重的被接了回来,连那些已经被彻底扭曲心性、只知伺候人的,也一并安置在了府内另一处院落。
“奴婢就想着,横竖殿下府里也需要人伺候,他们又大多身怀音律、舞技等一技之长。
咱们府上本就养着乐师伶人,不如干脆都收留下来。
好歹能给条活路,总比在外面被人惦记、再次落入虎口强。”
秦昭玥撇了撇嘴,语气听不出喜怒:“你倒是心善。”
碎墨连忙陪笑:“嘿嘿,主要还是殿下心善,奴婢不过是假借殿下之慷慨。”
“可别往我脸上贴金,”秦昭玥哼了一声,“我这人一点儿也不慷慨,特别小心眼儿。”
她抬手啪地一指那传来读书声的院子,目光灼灼:
“那你再给我好好解释解释,这又是怎么回事?江无涯什么时候改行当夫子了?”
“这个”碎墨支支吾吾,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