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了才开始喝矿泉水和温水。但同时又成为奶茶控,几乎每天必点甚至同时点几种口味,美其名曰在国外喝不到喝不全。
女儿还有两个顽固的戒口就是一直不吃韮菜特别是胡萝卜🥕
新冠期间张爱玲式逃离上海的传奇——
新冠疫情最紧张的那段时间,女儿因为在上海工作被封,住在上海火车站附近的公寓内和去陪她的太太。那段时间我们一家三口被远隔于上海和大连在之间成为另一种双城记。每天的心都是悬着的,靠微信和视频来保持联系沟通和互相支持安慰,并介绍和倾诉对方城市的疫情的演变情况和日常生活包括多长时间会去做检测?怎样购物?吃饭起居问题等等,同时都密切关注着国内国际的新闻,期盼和祈祷的疫情早日结束,全家人重逢过上正常的生活。这个特殊阶段真有点让人体会到战争年代的感觉令人永远铭记
期间女儿赶上了非常重要的节点,就是他必须回到加拿大办理枫叶卡手续蹲移民监,经过全家商量,太太和我一致同意她从上海争取回到多伦多。
此时的疫情管控已经开始有一点松动,但是封城还是没有结束,经过与当时的“一线部门”居委会沟通,并查询机票以及到机场的交通方式当然还包括打疫苗等等。最后的结果和结论是:
第一,所居住的小区可以允许女儿出行,但是必须要签协议,而且一旦离开小区就不能再回到小区,这样就可能会冒着一种风险,如果到了机场、航班没有准时起飞或被取消,那就可能成为当时上海出现的很多无家可归者或流浪者,被迫滞留于机场、火车站,甚至还有人住在公共电话亭;
第二就是回到加拿大或从中国出行必须要检测和打疫苗,但是小区的疫苗是定时分时打的,如果临时要走,就只能在网上找那种高价的特殊机构。最后经过寻找协调需要花2000块钱,他们可以在午夜来小区通过大门的铁栅栏给女儿服务;
第三就是赴机场的公共交通包括出租车已经全部停摆,唯一的可能就是通过网上和朋友介绍找有通行证的车辆送到机场。女儿通过大学同学找到了,也需要1800块钱。虽然这次所谓的出走代价是昂贵的,而且风险也是不可控的,但我们全家的意见是高度一致的。
于是女儿就开始采取了紧张的一系列行动像一个战士一样!最后终于从浦东机场飞跃宽阔的太平洋幸运地返回多伦多,说起这段惊险传奇的经历,我和太太都说很像当年张爱玲逃离上海去香港并转到美国的那段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