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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现代诗歌江湖与诗友们的轶事趣闻(五)(3)

个子大能量之品种。尤其一双暴凸翻白的眼睛更与他攻击性极强的评论相匹配!后来杨黎赶到时我己返回,他还专程来牡丹江来看我。

2025年10月初偶然看到一位画诗两栖者旺忘望写的一篇犀利严厉批评朱大可的文章未完成的退场:评朱大可的“长者出界”论:“朱大可先生试图用人类学的“通过仪式”为一代文化精英的精神撤退披上学术外衣,这本身就是一场精致的理论化妆。

知识分子的集体失语竟成了富有哲学意味的“出世”。这套论述,不过是为提前枯萎的精神寻找一个体面的花瓶。

所谓“长者出界”,实则是精英责任的集体逃亡。朱大可描绘的种种“疗法”,无非是将昔日的社会批判能量回收转化为私人领域的修身养性。这不是生命的升华,而是精神的降维——当一代人将锐利的思想刀锋主动卷刃,把震聋发聩的呐喊降格为画室里的喃喃自语,所谓的“出界”不过是对公共责任的有礼貌的告别。

本质上是一场过早的精神投降。与刀锋和解,就是放弃批判的锐气;与力比多和解,就是阉割创造的冲动;与岁月和解,就是默认创造力的衰退。这种将退缩哲学化的企图,暴露了当代知识界深层的无力感——不是不能,而是不敢。”一一看完这篇评论文章我想对朱大可说“人之将老,其言也善”,而对旺忘望我则只能说“后生可畏,年富力强真好”

石光华:

石光华作为上世纪80年代第三代诗人最扎堆的四川流派中与“莽汉”、“非非”并列三大流派的“整体主义”的操盘者,一时风头无两。对前二者我都非常欣赏,但是对这种复古的流派我还是充满了排斥,包括对朦胧诗中的史诗派杨炼我都也曾经提出过诘问。但我对他们的才华和功底包括做人其实都没有任何非议。只是觉得他们用错了方向颇觉可惜。

我与石光华见过三次,第一次是1993年冬他来大连出差,到时正赶上孟浪也在大连,我们策划了那场轰动海内外媒体但几乎流产的“包装中山广场”公共艺术活动。包临轩也从黑龙江赶过来采访支持。大家一起喝酒聊天,大声小气,煞是热闹。20多年后我去成都出差,让尚仲敏约了他和几位诗人老哥们小聚。

后来听说他已经成了一个美食评论家(川菜文化学者),并以此名誉混迹江湖,那部蜚名中外的美食专题片舌尖上的中国,他还是顾问之一。

2025年秋我突然来了兴致,拉了一个第三代老炮群,原因是我加入的很多诗友群,但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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