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极光么？”
“以后的每一年，不止极光，你想看什么我都可以陪你。”
姜婳偏头朝他看，抬眉，故意道：“去南极看企鹅。”
“可以。”
“北极看熊。”
“也可以。”
姜婳噗嗤一声笑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沈述之，你是不是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他笑：“我一直都挺好说话。”
姜婳哼了一声，又偏过头，视线落回什么都看不到的天空上。
耳边，他的声音传来：“姜婳，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看雪么？”
姜婳嗯了一声，看了他一眼：“你居然也想到了，我昨天晚上看到别人打雪仗就想到我们几个人一起过元旦看雪。”
视线再次落在天空，她看到了一缕青绿色，愣了下，扯了扯他的衣袖：“沈述之，是极光！”
原本像薄纱般舞动一小缕渐渐扩大、显眼，她不知道听到谁说了句极光爆发了，周围爆发欢呼声。
被青色包裹，边缘掺杂着紫，极光在跳动，肉眼看比手机里还要震撼的多。
她视线还在极光上，朝旁边伸手想拉他，却被他握住手腕。
目光一顿，她偏头，撞进沈述之的视线，听到他的声音：“你想到的是我们这么多人。”
“我就只想到你一个。”
姜婳睫毛抖了下，被沈述之拉近了些，没等她说话，他低缓清晰的嗓音又传来。
“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对你心动，是一起跨年的时候，那个小孩子对我们说的百年好合。
这个词第一次用在我身上，但是跟你一起用，我居然不抗拒，我想，宋默阳也许猜的对。
后来越来越想靠近你，玩游戏放水，只想跟你一起受惩罚，和你多待会儿。当我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喜欢你的时候，我就一点装不下去了。
直到现在，我还是很庆幸，你当初也喜欢我，并且现在，我也会让你一直会喜欢我，因为我觉得，我离不开你了。”
姜婳手被他握住，指尖却不是冷的，周围说话声还在，她看着他，喉咙却像被堵住，发不出声。
沈述之手落在口袋里，姜婳垂眸，看到了他手里的小盒子。
打开，她看到了躺在里面的钻戒。
修长的手指勾起钻戒，捏在手里，空盒子落在脚边，她听到了沈述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