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当时孟菱歌点名,要严加审讯的人,所以他身上的伤最重。
原本在刑架上奄奄一息,看着毫无声息,一听有人指控他是凶手,瞬间暴跳如雷,激动至极。
显得更为可疑。
温止陌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继续问地上跪着的两人。
“你们昨日为何不说?”
一人指着孟希贤小声道:“我们是看到了他摔倒,但没有证据证明他是故意的。他这个人很难缠,报复心很重,若是此事与他无关,我们得罪了他,以后他肯定会没完没了的报复我们。”
另一人道:“比起得罪他,我们宁愿被打一顿算了。但皇上现在要用极刑,我们实在是害怕。这才敢冒着得罪他的风险,说出实情。”
温止陌听得微点了点头,这边安静淡然,那边孟希贤却是已是吓得崩溃大叫。
“不是我,不是我干的。我是被人推倒的,你们冤枉我!我是冤枉的,我是无辜的!”
这时,一直在一旁认真倾听的孟行渊紧皱眉头,忍不住走向孟希贤道。
“怎么是你?本官记得并未邀请过你,你是怎么进孟府的?谁带你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