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都规劝过了,她总不能拿自己的性命来冒险,她与温止陌都这么年轻,再等两年生孩子,本就是为时不晚的事。
但这些大臣们思想老旧,就是急的不行,似乎国家一日无储君,他们便一日不能安心似的。
“正是因为顾忌到他们是忠臣良将,我才容忍至今,否则就凭他们让朕背弃誓言这一条罪行,就足够将他们全部捉拿下狱。”
温止陌面色疲惫,看向孟菱歌时却温柔眷恋。
“不过朕这个新法子,应该足以应付他们一些时日。你是不知道,我倒下时,几个喜欢唠叨的老臣围着我跪了一圈,急的号啕大哭,跟哭丧似的,眼泪口水都掉到我脸上,害的我差点就绷不住,险些露馅。”
上次心血来潮倒下时,由于经验不足,大臣们虽是担心,却怀疑他是假昏迷真逃避,毕竟他平时身体康健,皇家围猎时还能孤身猎虎。
这次他提前练习过,话说到激动处时马上捂住心口,轰然倒地,为了更逼真,倒下时还碰伤了手臂。
再加上他事先交代好的话由太医口中转达,可算是把一群大臣吓的够呛。
孟菱歌心疼地打量他手上的伤口。
“你这法子伤身,经常这么倒地,要是磕碰到后脑怎么办?平白地弄伤自己,也并非长久之计。”
“我有分寸。”温止陌抱着孟菱歌在怀,只觉身心愉悦。
“经此一遭,他们肯定能消停一些时日。等过了两年,我们的皇儿出生,立了储君,就能堵住他们的嘴。不过,若是两年后娘子身体还未完全恢复,或是你有半分不愿,我就另想法子。”
“我当然是愿意的。”孟菱歌不无担忧道:“但之前在安顺王府时,我便越是想怀孕,越是怀不上。我有点担心到时”
“不用担心。”温止陌手掌轻捂她的嘴唇,宠溺道:“车到山前必有路,万事有我。朕不想做种马,更不想让你为生子嗣烦心,我们的孩子顺其自然,早来晚来我都欢喜。”
“但大臣们不会同意。”孟菱歌说:“现在我刚刚生下握瑜不久,他们就闹的这么厉害,再等上几年,势必更加过分。君臣终日因皇储之事争论,肯定不能全身心治国利民,长此以往,后患无穷。”
温止陌见孟菱歌微皱眉头,忍不住上手给她抚平。
“这些我都知道,但我没有那么大公无私,于我心中,你和孩子永远是摆在第一位的,若是他们逼得我无路可退,大不了我就不做这个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