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孟菱歌白天也并没有多少共处时光,好不容易今儿端午,挤出时间陪陪娘子,事儿却一件接着一件。
孟菱歌道:“今儿不同,母后应该是听到握瑜遇险之事了,找我过去问问情况。去晚了,母后肯定要担心的。”
温止陌无奈,只好松开手。
“那朕去勤政殿吧,晚上朕传了忠亲王夫妇进宫一起用膳,只能到时再与皇后见面了。”
孟菱歌知道温止陌不舍,但她不想让太后久等,又担忧春红的情况,闻言点头道:“好,那臣妾先去慈安宫了。”
温止陌看着孟菱歌离去的背影,还有些恋恋不舍。
但当皇上实在是太忙了,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想到这他就忍不住有点哀怨。
他每天就晚上能陪陪娘子,还有那么多人想方设法让他选秀纳妃,他哪有空?
陪娘子的时间都不够。
孟菱歌带着几个宫女赶到慈安宫时,看到客厅的桌子上除了茶水,仅放了几个石榴。
太后笑得与往日一般慈眉善目。
“皇后来了。今儿过节,哀家想与皇后说点体己话,你们都退下吧,门外等候。”
太后的人与孟菱歌带来的人全部依言退下,宽敞的厅堂仅剩下婆媳两人。
这在慈安宫,几乎是从未有过的事。
太后与她在一起时,从不掩饰对她的袒护与偏爱,都是当着下人的面,明目张胆地将她当女儿一般。
看着太后面上的笑,以及桌上的几个石榴,孟菱歌局促了几分,甚至忘了坐下。
太后看着她笑道:“菱歌,这里没外人,哀家就直接唤你的名字了,皇后太后的倒显得我们母女生分,快坐下。来,先喝茶。”
孟菱歌越发感觉怪异,主动伸手去拿茶壶。
“母后,还是我来吧。”
“不用。咱们婆媳一场,是你将陌儿的病治好,哀家能有今天,有你一半的功劳,给你倒一次茶,你担得起。”
太后很坚持,将茶递到孟菱歌手上后,又去剥石榴。
“菱歌,哀家听说今日握瑜遇到了危险?”
“是。”孟菱歌知道这事瞒不了她,实话实说道:“事发之时,我身边的春红救了握瑜,握瑜只有一点擦伤,现下已经上药休息,母后不必担心。”
“哀家怎能不担心呢?”
太后叹息一声,两手用力一掰,石榴分为两半,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