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太后接过她倒的茶,小人儿面上马上有了笑意。
“皇祖母,母后她知道错了,您仁德宽厚,别与母后计较,好不好?”
太后见孟菱歌忙着将那几个摆件挪过来,心中就不痛快。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拖延她的时间。
正要开口,孟菱歌已经笑盈盈地转过身,蹲下身趴在她的腿上。
“母后,此事确实是臣妾不对,但臣妾与皇上三年前就有这个计划,母后本来就夜间少眠,易惊多梦,若是早一天告诉您,您就要多担忧一日,三年前便告知您,您这三年只怕都难睡个安稳觉。”
“不单单是您,还有我娘家的亲眷,臣妾都不曾吐露半个字。等到事发之日你们才知晓,虽会惊愕,一时难以接受,但多半还是会气愤臣妾与皇上的隐瞒,最多是骂臣妾一顿,哪怕打臣妾两下也行,这种结果远比让你们担忧多日要好。”
“歪理!全是歪理!”
太后的手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最后落在孟菱歌的后脑上,轻轻摩挲孟菱歌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