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说好三年到期后,你会如约前来求见,我可是等了你好些日子呢。”
“臣妇惭愧。”月娇萝粉面羞红,风情的双眸火辣辣的看向谢观止。
“与王妃打赌后一年多,臣妇便遇到了夫君。此时方知人间并非没有真情,只是臣妇当时还未遇到罢了。夫君虽然年纪大,但会疼人,对臣妇更是好的没话说,所以当时臣妇便知晓自己输定了。”
“没有及时赶到京城赴约,是臣妇的不是。但不是臣妇有意为之,实在是与夫君感情深厚,不忍分离。北疆王与北疆王妃最是恩爱,想必能理解臣妇的苦衷。”
谢观止听得心里跟喝了蜜一般的甜,面上严肃道:“王爷王妃面前,岂能如此失礼?”
说罢颇为男人的将月娇萝护在身后,对温止陌及孟菱歌恭敬道:“贱内无知无礼,实是下官教导无方,还请王爷恕罪,若要处置,下官愿代妻受过。”
温止陌垂眸不语。
孟菱歌淡淡道:“无妨,既是我主动问询的,知府夫人照实回答算不得什么大错。只是知府夫人既已认输,不知可有按当时说好的履行赌约?”
月娇萝摇头道:“臣妇愿意履约,但师姐不同意臣妇嫁给夫君,一气之下不告而别,臣妇想赔偿她,都找不到人。”
月娇蔓极其娇纵月娇萝,看到鲜花一般的师妹,嫁给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肯定会不满这桩婚事。但孟菱歌未料到她竟然因此与月娇萝断了联系。
不过,她们姐妹本就不是一路人,早点了断,对月娇蔓而言不是坏事。
孟菱歌看了看她,正色道。
“这么说,倒是怪不得你。如今你既做了知府夫人,便要做好份内之事,服饰仪从,过奢则损德,过简则失礼。”
“臣妇”月娇萝忙将袖子扯下,遮住手上多串手镯,“王妃教诲的是,臣妇记下了。”
谢观止在一旁连声点头,“这些都是贱内的嫁妆,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下官马上让她都取下来。”
说罢看向月娇萝,斥道:“把你身上这些便宜东西都取了,重新换一身体面的衣物,再过来侍候。”
月娇萝温顺的应了声,匆匆离去。
厅内少了一人,气氛依旧沉闷,谢观止虽极力保持冷静,但不时冒出的汗珠,以及无处安放的双手,还是暴露了他的慌乱。
温止陌更是看不上他这副样子,淡声道:“知府大人去忙公务吧,本王与本妃稍后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