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的戏服上,满是灰尘,身上好几处地方都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可以想见,衣服下面,肯定是片片红印。
他拄着马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
整个训练场,鸦雀无声。
人们都还沉浸在刚才那场令人窒息的对抗之中。
袁奎看都未看几乎脱力的江辞,扔掉短棍,径直走向场边的魏松,
声音不大,却砸在每个人心上:“通知马术组。明天开始,合练冲锋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