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在这一刻,不再是表演,而是每个人都能感受到的真实体验。
医务人员将那个受惊的群演扶到了一旁的帐篷里,给他披上了厚厚的毯子。
助理孙洲举着一把巨大的雨伞,深一脚浅一脚地冲向江辞。
江辞没有下马。
他勒住缰绳,任由那匹同样浑身湿透的乌骓马在原地不安地刨着蹄子。
冰冷的雨水,顺着他漆黑的甲胄不断滑落。
他没有理会孙洲递过来的毛巾,也没有理会周围嘈杂的人声。
安静地坐在马背上,眺望着远处那片被大雨冲刷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