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茶小蛋糕,我的天啊!
黑天鹅:申鹤呢?好久没见了,不会似掉了吧。
花火:冷知识,昨天直播间被封了两个半小时,望周知。
星:那怎么放出来的?
花火:一件很悲伤的事,阿哈去给申鹤卖钩子了。
加拉赫:我是虚构史学家,这就是构史。
陆清明白,当边界一次一次被打破,猫便会更加黏人。
比如,欲求不满的阮猫猫,老是想钻进陆清的被窝。
还口口声声的说什么都不会做。
这和只蹭不进有什么区别,你拿我当三月七吗?我可不傻。
长夜月:三月七怎么你了,我看你是想在命途狭间荡秋千了。
花火:黑天鹅:所以,我出手了。
黑天鹅:骇死人了,偶遇长夜月,拼尽全力,无法战胜。
黑天鹅:神秘撑伞女子太吓人了。
花火:黄泉,长夜月,卡芙卡
卡芙卡:还有我的事?
长夜月:三月七,没事的,傻傻的也很可爱。
三月七: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我傻不拉叽的啊!明明是在安慰我,但我更生气了!σ`・д・σ
星:没事的,傻傻的也很可爱。
姬子:没事的,傻傻的也很可爱。
星期日:没事的,傻傻的也很可爱。
瓦尔特:没事的,傻傻的也很可爱。
三月七:复读机啊你们,怎么连杨叔你也
花火:真是,星穹列车一家亲啊。
三月七:那可不,我们要组一辈子列车。
姬子:我马上下车去找你们。
瓦尔特:要不,你别下了,我感觉死去的记忆正在攻击我。
姬子:什么意思。
花火:姬子温柔的望着你,并不再言语。
花火:我得了一种一听到一辈子就想笑的怪病。
黑天鹅:等等,我其实也想加入列车的大家庭。
花火:神秘出手女还在发力,使出了那不可名状的水晶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