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记录过的东西,他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阿格莱雅女士,我来了。”风堇抱着小伊卡,匆忙的来到了云石天宫。
“呵,裁缝女,没想到你还有有求于我的一天,倒真是一件趣事了。”那刻夏依然是这么的得理不饶人。
风堇身为医师,略微检查了一番,却对眼前的一切,一头雾水。
终于,她微微的摇摇头。
“那刻夏老师,好奇怪,要不你来看看。”
那刻夏闻言,看向这个足以号称他最优秀的学生之一。
他微微检测了一下,眉头越皱越深。
他开口询问:“话说,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你的生命,已如风中残烛,脆若游丝。”
依然是没有记载的问题,陆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此他感觉有些心烦。
“什么意思,那刻夏,说明白。”阿格莱雅冷声道。
“裁缝女,他要死了,话说,数千年的时光,你也没发现他居然也有一枚浪漫的火种吗?”那刻夏摇了摇头,就连他,也无力回天了。
“浪漫的火种,不可能”阿格莱雅哑然失声,难以置信的开口。
“但这就是事实,现实不会骗人,我可以肯定。”
那刻夏并不在意这些东西,他则是更加好奇,你是怎么瞒过阿格莱雅的。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诡计的半神呢。
微微思索了片刻。
他一把从你的怀中,抽出了那本满是歪歪扭扭的字迹的笔记本,略微浏览了片刻,他便将笔记本递给你了阿格莱雅。
“看起来,他很了解你啊,裁缝女。”
阿格莱雅看着笔记本上的内容,再看看一旁沉默的陆清,她什么都明白了。
虚假的表象宛如空中楼阁一层层褪去。
如镜中的旧影。
如转瞬即逝的昙花。
当人性无法继续维持身形,时光的风沙逐渐在墨衫美少年的脸上镌刻出皱纹。
一个美丽而年轻。
一个年老而衰败。
形成极致的对比。
“风堇,你还打算看吗?那我先走了。”
“等等我,那刻夏老师。”
“还有我,等等我,阁下!”遐蝶提起裙摆,跟了上去。
白厄用力捶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