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会送一袋花生。
真是喜讯从天而降啊!
当晚我激动得一夜未眠,天亮时分,我入睡了,梦见我来到一座花生山上,吃不完,根本吃不完,直到自己笑醒,还是吃不完。
我开始进入焦急的等待中。
一个月过去了,二个月过去了,半年也来到了,可惜花生却迟迟没来。
直到父亲去世,也没有等到这袋花生。
梦虽然破灭,但生产队的花生地却是实实在在的。
这地方离街上有五公里远。
自从种上花生后,我会定期来看一下,直到长出了青苗,很多的青苗,我终于按捺不住,拔出了其中的一株,根下面有筷子大小的花生,忍不住吃了一粒。
有许多生浆,有点花生的味道,但不好吃,不香也不甜,没有味道。
有了这次遭遇,后来不去,花生成熟了,开挖了,我也没去。
其实,生花生是不好吃的,炒熟了才香。
除了花生,其它也是不错的。
比如梨子、李子之类。
猪屎坪栽有许多梨树,下广背也有李子。
夏天时分,这些水果成熟了,可以吃了。
当然我们不能吃,因为是别人种的,不能随便吃。
我们是没条件也要创造条件。
这个条件就是偷。
偷树上的梨子,不是我一个人,是成群结队,所以,有果树的人家,白天会安排专人守,晚上就是我们的天堂了。
成功率似乎也不高,因为他们也在盯着,有的人家想出了一个绝招,就是在树根上,浇上一层厚厚的大粪。
臭气熏天,我们自然不敢靠近。
街上邱姓人家屋后有一棵巨大的结娄树。
结娄是我们当地对这种水果的称呼。
这棵树有二十多米高,秋天的时候,树上挂满了结娄,满树飘香,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很多人去摘,但主人家不允许,于是在树根浇上了粪水,仍然阻止不了别人爬树的决心。
我不敢爬,主要是大高了,而结娄又是挂在树枝末端上,稍不小心就掉下来,非死即残,不合算。
但可以在地上捡。
有的人找来长长的树棍,去打结娄,一样可以。
只要有人打,我们就大胆地捡。
谁捡到,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