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之人则打杀。”
说到这时,凤源琴的手攥得很紧,轻声道:
“为了保证情报的绝密,我杀了你的母亲的朋友,为了保证你舅舅的继承权我杀了你那些不安分的小舅,为了保证凤家家主绝对的权力,我杀了你的外婆,收拢了凤家外戚。
“这些事情可能不是你娘舅与母亲想要的,但我确实是在给他们铺路,待到我百年之后,他们将能接手一个权力集中的强盛凤家。
“这是世家的宿命,直到现在我都不认为我做错了。
老者的身体微微颤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抹嘶哑:
“长天,权力左右之下,血脉只是传承,亲情再无绝对。”
“.”
室内唯一的一盏长明油灯的暖黄的光线照在老者深陷的眼窝,让他眼神藏于阴影,看不真切,无言的气势在他那佝偻的身躯蔓延。
许元垂着眼帘并没有说话。
这位外公的话语是事实。
相府是特殊的个例,凤家龙家才是世家的常态,一亩田地遗产便能让一家农户打得你死我活,更何论这可干涉帝国的至高权力。
“哗啦.”
沉默中,凤源琴理了理衣袍,方才身上的气势瞬间收拢,又变回了方才那个小心翼翼的长辈,笑着说道:
“呵呵.老头子我有点说过头了,长天你也不必太过在意,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这么多年下来老头子我也早就看开了,人来世上一遭也就图的那点东西最终都会尘归尘,土归土。”
凤源琴垂着眼眸抬起眼前的瓷杯,轻抿一口:
“所以,长天你问我恨不恨你母亲,外公的回答当然是不恨,毕竟我所做的事情她并不认同,所以她的反抗我能够理解。”
许元沉吟一瞬,轻声的问道:
“那母亲她因宗门的死”
凤源琴白髯被茶水浸湿,苍老的声音低沉暗哑:“你母亲当年来看我的时候,便经常和我这老头子讲了很多她与你父亲在做的事情,我劝诫过她,她没听,在那时我便告诉了她,自己选择的路要自己去承担。
“所以,你也不要想着让我出山帮她报仇了.”
说到这,
凤源琴低低的笑了笑,半开玩笑的说道:
“老头子我可是最讨厌你那父亲了,而你那父亲也不可能让我这凤家家主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