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林川！你究竟是谁！”a1质问道。
林川疑惑道：“我当然是林川，你融合了我的基因，难道看不出来吗？”
不错。
样貌、血脉感知，都能对的上。
但a1确信他不是林川，因为真正的林川根本做不到窃取一个冠首的想法！
“哼！装神弄鬼！”a1冷哼一声，“我倒要看看，你何方神圣！”
他可不管对方是谁，背靠九王座自身又是冠首，a1无惧任何来敌。
既然你不想如实上报身份，那就给我死吧！
a1宛若神明往对方胸口处轻轻一点。
和杀死江琉璃一样，他要让眼前之人心脏炸裂而亡！
然而等了半晌，并未看到血花绽开的场景。
空气安静下来。
a1惊愕不已。
怎么搞的？
我的能力在成为冠首后失灵了？
如此想法生出心头，下一秒胸口突然炸开。
只不过并非林川，而是他自己！
“咳！！”
a1惊恐地看着地上喷溅的血液，和自己露出的森然白骨。
“怎么会”
我的能力怎么会作用在自己身上？！
林川上前询问道：“卡尔顿博士，你没事吧？好像脸色不太好啊。”
a1在对方贴近的瞬间拉开身位。
他身体发生畸变，一条条手臂和移植而来的器官开始活动，胸口位置钻出一个蛇头冷冷地盯着敌人。
林川上下打量着他，仿佛一眼将人看穿：“七颗心脏三枚准王级别的晶核作为能量中枢，大脑内有食梦王族的副脑可以分泌致幻物质，脊柱上缠绕着一只用自身血肉活化的贪欲大蛇，骨骼似乎也是搬山巨人的骨头打造的。”
“啧啧，你倒是改造的挺彻底。”
听闻自己一张张底牌被如同拨开的橘子一样从林川嘴中说出来，a1顿时后背发凉，他开始对自己能不能解决他失去了信心。
a1体内属于虚空生物的力量爆发，简简单单的一拳中蕴含着足以夷平一座山脉的力量。
林川双指并拢，朝前一指，轻声道：
“窃”
a1发觉自己这一拳的力量越来越弱，直到抵达林川跟前时，已和常人无异。
“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