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尧说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就只收单纯地想问问你的感觉如何。”
陈子尧很是温和地笑了笑道。
而就他此刻所展现出来的温柔气质，真的很难让人联想得到这是魔都今年进化科的高考状元。
毕竟大多数的天才，性格多少都会带有些傲气。
说起话来可没这么温柔。
要不是张绯清楚自己的容貌并不迷人，她都快以为陈子尧这是对自己有意思了。
稍微收了收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张绯出声说道：
“不怎么好受，就感觉有成千上万座大山压在自己身上一样。”
“身体动弹不得，甚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差一点就窒息了。”
“我估计他的生物等级，可能已经达到了半步史诗级的范畴。”
张绯不蠢，知道陈子尧特意跑过来问自己的感受，是为了从从侧面了解苏言的实力。
而不是为了过来嘲笑自己。
所以也就没有冷言冷语地说上一声无可奉告，而是把自己切实的感受都一一告诉了他。
“半步史诗级范畴么......”
陈子尧若有所思了一句，而后再次温和地笑了笑道：
“魔都进化科的高考时间，比京都这边早了一天，不知道张绯同学有没有在电视上看全国直播？”
张绯闻言皱了皱眉，不知道陈子尧忽然问自己这个做什么。
是闲着无聊来找自己消遣吗？
虽然心里有些不解。
但出于对强者的尊重，她还是有问有答地说道：“没有看海选赛，但状元擂台赛每场都看了。”
“尤其是你的比赛场次，我一场都没落下，全都认真看了。”
张绯这话没别的意思。
不是在对陈子尧表达好感，只是单纯地重点关注强者的比赛而已。
而陈子尧也知道这一点。
所以当张绯说出这句话时，他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接着再次问道：
“既然你重点关注过我的比赛场次，那你觉得我的实力如何？”
“很强，至少比我强得多。”
张绯毫不犹豫地说道，丝毫没有顾忌自己所谓的自尊。
她认为世界是弱肉强食的，是适者生存的。
所以，她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