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能举报我。”
郭攸宁看她惶恐的样子,心中一沉,唉,这京市是政治中心,也是风暴中心,形势不容乐观呀。
这时期心理扭曲的人很多,没有丝毫底线。
儿子举报老子、学生举报老师、徒弟举报师傅各种乱象屡见不鲜,下乡也是有好处的,农村平静得多。
她瞪了一眼不省心的妹妹,笑骂道:“你姐不是那种人,但别人就不一定,防人之心不可无。”
郭攸婷抱着她的胳膊撒娇,“就知二姐最疼我,我在外面从不这样说话。”
这时,“咕噜咕噜”声又响起来,郭攸宁起身虚掩上房门,从床头拿出麻花袋子,掏出两根给她。
小声道:“先垫一垫,这肚子跟着你混得可真惨!”
郭攸婷一脸惊喜,这时候油炸食品可是好东西。
她灼热的眼神在郭攸宁和麻花之间不停地切换,“姐姐,这哪来的?真给我吃?你身体不好,还是留着自己好好补补,我再忍忍,晚饭应该快好了。”
她眼神黏在麻花上,边咽口水边拒绝的样子,看得郭攸宁五味杂陈。
柔声说:姐病好了,让你吃就吃,我还没离开呢,就跟我生份上啦!”
婷婷听了郭攸宁的话,笑嘻嘻地接过两根麻花,继续撒娇,“二姐我最爱你了,真舍不得你离开,这麻花我吃一根,还有一根给小哥,回来的路上,他饿得都走不动道了。”
十一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就他们这年龄,中午带的两个杂粮馒头一撮咸菜,能撑到半下午就不错了。
郭攸宁干脆将纸袋塞她手中,叮嘱道:“拿去跟他一块吃。”
婷婷笑得眼睛都成了一弯月牙,但坚定地推开纸袋,“有两根就够了,我猜这是妈妈因为你生病,特意给开的小灶,我如果整袋拿走,妈妈发现免不得一顿骂,二姐你就饶了我吧!”
话音刚落,拿着麻花溜出了房门。
不贪不占,还知道关心哥哥姐姐,这妹妹能处。
没多久,个头不高的小弟郭攸然进来喊她吃晚饭,眨巴着大眼睛说:“谢谢二姐!麻花又香又脆!唉,可惜就一根,吃得一点都不过瘾。”
说完还咂吧着嘴,喉咙不停地滚动。
郭攸宁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这是只小馋猫,不过这年代不馋才不正常。
她大方地指着床头的纸袋道:“先去吃饭,饭后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