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大罪了。
他眨了眨眼睛,艰难地回了句:“知道,谢谢!”
赵爷爷摆摆手,“不用谢我,要谢就谢宁宁吧,我是看她面子才救你的。”
郭攸宁摇头,“我就跑了趟腿,还是您医者仁心,大爱无疆!”
祁病号这会虽然晕晕沉沉,虚弱不堪,但还是听清了“宁宁”这两个字。
原来她就是宁宁!帮助爷奶的人,让爷奶欢心的人,真是越欠越多了!
眼神转向她,气息虚弱地吐出两个字:“谢谢。”
虽然诚挚,但比蚊子叫声大不了多少。
郭攸宁看他虚弱成这样,说话都吃力,不忍心道,“累就好好休息,少说话,这会想吃东西吗?想就眨一下眼,不想眨两下。”
祁同志连眨了两下,然后闭上了眼睛。
知道他要休息,大家静悄悄地退出了卧室。
因为祁同志病重,甚至命不久矣,餐桌上难得的白米饭、肉、蛋,大家也吃得索然无味。
饭后,大队长亲自送赵爷爷回了牛棚。
郭攸宁虽然急切地想弄明白祁同志的身份,但现在不是时候。
交代好赵志武,祁同志醒后热粥、切水果给他吃,就提着篮子回了知青点。
她有些疲倦地躺在炕上,内心感慨,这几小时过得真是惊心动魄。
人生呀,除了生死无大事,没什么都行,唯独不能没有好身体。
下午打猪草时间,她在空间里学习和做美食时,心绪不宁。
祁病号蜷缩成虾米,抱头颤抖的惨样,不停地在脑海中浮现。
如果他真的没活路了,凭自己热爱军人的情怀、凭祁爷爷他们跟自己的交情,还有他长得顺眼的份上,必须得救一救。
只是该怎么救?“仙露”的事绝对不能暴露。
可功效太显著了,祁同志一旦服用,想瞒都瞒不住,什么样的说辞都显得苍白。
在自己不够强大前,做好事真难!
多想无益,他这刚发作过,至少还能消停两天,到时再随机应变吧。
交完猪草,回到知青点时,郭攸宁看到帮她寄过信的邮递员,正在敲院门。
说不定这次有自己的信,还挺想念远在京市的家人。
还有她寄出去的英文简介,应该也快有回音了。
她快步走过去,扬着笑脸招呼,“大叔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