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不知所措。
最后低垂下眼睑,缓缓回话:“当时挺疼,但现在没事了。”
收敛好心神,带着一丝得意道:“我都报复回来了,那贼人伤得不比我轻。”
赵国手责备:“你这丫头,有这样算账的吗?在师父眼里你是玉石他是瓦砾,没有可比性。
以后遇上这种事,有多远躲多远,让该干的人去干。”
说完还瞟了瞟祁哲成,意思不言而喻。
不过这一瞟,发现这位祁同志精气神好得离谱,跟正常人无异。也就二十天左右没见,难道脑袋里的弹片取出来了?
这事以后再好奇,先顾好宝贝徒弟。
接着一脸严肃道:“宁宁你这属于深度创伤,伤口又长,缝合过程很痛,我手里没有麻药,你能忍吗?要不还是去医院吧,可以少遭些罪。”
祁哲成平时别说是缝个伤口了,就是切腐肉、扣子弹,他都能忍住不打麻药。
可如今受疼的是郭攸宁,他就忍不了啦。
快速替她做了决定,“去医院,刚好送我来的车,就在后门口,马上出发。”
郭攸宁真的觉得伤口不严重,没红没肿没发炎,不用大费周章。
可师父既然说缝合有利于恢复,那就缝吧,只是真要去医院吗?
望着祁哲成坚毅的眼神败下阵来。算了,不拂他好意,没必要自讨苦吃。
她点头,“行,听你们安排。”
赵国手满意了,边帮她重新包扎,边交代:“找个有经验的大夫,该拿的药要开齐,路上小心点受伤的手。”
郭攸宁乖巧地回应,“好的,都听师父您的。”
重新包扎好后,赵国手再次看向祁哲成,他预判只有半年寿命的人,如今这般生龙活虎,让他心痒难耐。
忍不住开口:“方便给你把个脉吗?你好得出乎我的意料。”
祁哲成摆摆手,“确实好多了,您上次扎过针后,头痛病再没犯过,您真是妙手神医。
但今天以宁宁的身体为主,我先带她去医院,等有空再找您复查,可以吗?”
赵国手只能无奈点头。
但他不居功,“上次那四针,只能起到扎晕人的效果,治病是不可能的,如果有好转,肯定是你自身的原因。
你这简直是奇迹,等有空了,一定得让我好好诊诊。”
祁哲成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