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挂齿。两人很快在小屋里翻找起来。
开锁贼边打开墙角的箱子,边嘀咕,“这家里只怕都是懒婆粮,箱子行李袋全是灰也不擦洗。”
败家子则将床上的被子枕头全提溜起来,抖了一遍,一无所获。
开锁贼骂骂咧咧翻完全屋,衣衫书籍扔的满地都是,只翻出了婷婷藏在棉衣口袋里的2.50元毛票,那是她积攒多年的压岁钱。
两人转战另一屋,这时感觉脚板被图钉扎过的地方瘙痒起来。
挠了几下后,发现越挠越痒,脚底板痒起来,可比其它任何部位都酸爽。
开锁贼忍着痒意,去捅唐欣上了三把锁的矮柜。
边开边叨叨:“真踏马见鬼了,那图钉也没生锈,怎么毒气那么大。”
见败家子坐在床上抱着脚底板挠,不抓紧时间找东西。
忍不住斥责,“挠个屁呀,还不快点行动,一会儿主家吃完饭回来,给你逮个正着。”
败家子眉头紧锁,嘴角却诡异地翘起,内心烦躁,“催你妈催,你只中了三个,我两只脚扎了八颗,痒得想死的心都有。”
开锁贼蹲着勉强打开了第二道锁,被迫停了下来。
实在是脚痒难耐,不知是不是错觉,手也开始痒起来,还抖呀抖的,有些不听使唤。
他一边使劲挠,一边望向败家子,他这会不光挠脚底饭,手上也抓起了一道道的红痕。
这时,两人都意识到了不对劲。
开锁贼当机立断,“赶紧撤,这户人家太邪门,可不能阴沟里翻船,有命盗没命花。”
败家子嘴里怨责:“耗子哥真不是个东西,情报也不探听清楚,害死老子了。”
两人起身,想朝门外走,可站立时身子发软,晃动了好几步才抓住东西站稳。
踉跄中,败家子好死不死,刚好踩中了床边的老鼠夹。
这可不是一般的老鼠夹,是农家乐厨房、车库、菜地里专用的强力捕鼠器。
“啊~”尖锐的惨叫声,从败家子嘴里传出。
脚背瞬间血流如注,小脚趾头伤到深可见骨。
跟他断了的小拇指呼应上了!
开锁贼也没好到哪去,他在趔趄中踩上了门口的夹子。
只是他比较能忍,嘴唇都咬破了,硬是没有发出声来,有身为小偷的职业修养。
此刻,他已无暇苛责败家子的不专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