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不是没折,硬的不行咱就来软的,正的不行邪的上。”
两人眼睛齐刷刷盯向他,“怎么干?”
三人头碰头密谋了一阵,好似胜券在握般,发出欢快又淫邪的笑声。
接着打开门,开始分头行事。
正在院里指挥刘大飞加固屋顶的吴婆子,看到大孙子要出门,急飕飕地开口:“三儿呀,寒潮马上就到啦,可不能跟那两个混朋友去城里啦,他们也该回自个儿家了。”
三癞子不耐烦地摆手,“我去红河村大队看望姥爷,晚些就回,我朋友们又不是没给伙食费,回啥子家?”
吴婆子听他说要去看姥爷,也就是她亲哥,脸上堆满了笑,“哦哟,我家乖孙懂事啦,知道关心长辈啦!
你等着,我那里还有半盒鸡蛋糕,带去给你姥爷。”
三癞子乐呵着接过,走出门没一会,就自个儿吃了起来,嘴里还叨叨,“给那老不死的驴大夫吃,还不如给我补补,也许多吃些好东西,我那里就能行了!”
毫无察觉的郭攸宁回家后,快速打开信封看了眼,里面有一千五百元奖金、十斤糖票、二十尺布票、一百斤粮票、一张自行车票。
还有一样能改变人命运的东西,盖有公章的长宁食品厂后勤工作报到单一份。
这奖励真是下血本啦!
可惜她没打算进厂上班,朝九晚五的牛马生活,早就过腻了。
现在,满腔热情全在办好养猪场上!
这工作机会肯定不能浪费,以后再慢慢考虑。
还是先将眼前事干好,牛棚的屋顶要添草、房梁要加固,这些才是当务之急。
她嘴角含笑,将信封收入空间,拿着绳子扁担,捂得严严实实地出门,跟同样只留了两个眼珠在外的王林,和李婉柔上了后山。
寒风刮得愈发大了,吹得他们只能眯着眼前行,打着旋儿的小雪花也密集了不少。
山上积雪不多,但异常滑溜,稍不留意就会摔倒。
三人走得小心翼翼,郭攸宁有些后悔同意让李婉柔来了,她那手还没好利索,可别来个二次受伤。
幸好修屋顶的茅草多,矮山上就有不少,不用走远。
郭攸宁边割边偷偷往空间收,外面一捆,空间三捆,多多益善。
这样一来,李婉柔用左手割得都比她快,王林总算是有用武之地了。
割好自己的一担,又帮她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