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柜子的猥哥停下手中动作,转身来到炕边,提溜着被子晃了晃,傻眼了!
这个十来平的小空间,能一目了然,没有可藏人之处。
他狐疑地问磨蹭着跟进来的男人,“麻子,你确定撬门时,门是从里面栓着的吗?”
麻子也迷糊了,挠着后脑勺愣愣地说:“应该是栓着的吧,但没使啥劲就开了。”
三癞子猜测道,“该不会是天太冷,两个女知青睡一个炕啦?
哇哦,咱们赶紧把这里搜完,转战隔壁,那位李知青也是位美娇娘,咱们一起偷走,去草垛子那好好玩。
我姥爷给牛马催情的兽药,这会全在我口袋里,量大管够,到时候咱俩一人娶一个,有钱有美人,日子能爽飞!”
后面的麻子不乐意了,“那我怎么办?必须多分我一份钱,不然甭想我帮你们烧草垛子,引村民抓现行。”
郭攸宁听到这,气得攥紧拳头飚脏话。
奶奶个腿的,好大的狗胆,不光谋财还谋人!
连牲口配种的药,都准备用在她们身上,那就让他们自己好好享受吧!
正在她气得咬牙切齿之时,翻箱倒柜的三人,捂着头虚晃了两下。
三癞子嘀咕开来,“猥哥,你确定那药只有几分钟时效?我怎么晕晕乎起来了?”
摇了两下脑子,发现越摇越晕,最后摔倒在地不省人事。
那猥哥话都没来得及回,同一时间倒下了。
就最后进来的麻子,稍好一点,嘴里念叨着:“玛德,就知老大不在,这两人靠不住,栽在自己人手里真没脸,我先溜为敬!”
可惜才扶着墙走到小厨房,就步了两个同伙的后尘。
又过了五分钟,确定全晕得死死的了,郭攸宁才从空间出来。
很想立刻给他们几拳,但怕动静太大,吵醒了隔壁的李婉柔,妨碍她后面的行动。
搜出三赖子身上的牲口催情药,郭攸宁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
如果直接将人交出去,就他们这种入室偷盗未遂的,也就判个一年半载的劳改,太便宜他们了。
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这么好的催情药不用浪费啦!
想想接下来要干的大事,郭攸宁心情既兴奋又激动。
好久没惩罚过人了,眼前的人渣让她手痒难耐!
心情不错地轻哼着“好汉歌”,将人捆好蒙眼收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