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试试。”
两人一听,眼中燃起了希望之光,尤其是宫老。
他眼神灼灼地问:“能告诉我他的姓名吗?我也在那里学习了几年,说不定是师兄弟。”
现在是他们有求于人,这些人看着也是认真干事的人,应该不会为难王爷爷他们吧?
印象中王爷爷只有谈到机械、机床时,眼睛才熠熠生辉,那是刻进骨子里的热爱。
如果能借由此事,再次摸上他喜爱的机器,应该会很高兴吧?
不过还是得先问清楚,她凝望着宫老和副厂长,认真开口:“如果他们来帮忙,你们不会歧视、打压吧?”
副厂长一脸你瞧不起人神情,豪放地拍着胸口说:“能帮厂里解决问题的都是恩人,供起来都来不及,怎么会薄待?
下放人员怎么啦?只要是有本事之人,在我颜宽眼里都值得敬重。
日后厂里不知会遇上多少疑难杂症,有这样的顾问,我们定会奉为座上宾。”
话都说到这了,郭攸宁痛快的说出了名字:“王奎生,还有个厉害的徒弟叫李战平。”
宫总激动了,扶着轮椅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语调急促地问:“是沪市的王奎生吗?那是我同吃同住五年的师哥兼师父!我好多本领都是他教的。
他出事时我不知道,后来打听过也没寻到人,没想到还有得见的机会!有他们师徒在,修复轴颈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