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也跟着赶人,“李医生你又不是橙子的主治医生,男女有别,这里还是少来为妙,免得大家闲言碎语的乱讲。”
赵志武和秦海都是嘴皮子利索的人,水蜜桃脸皮再厚,也架不住两个直男的直言直语。
留下一句:“那我先去忙,有空再来看他!”,不甘心地离开了病房。
李医生一走,秦海忙着去上班,招呼了一声先行离开,赵志武也以准备早餐为由避了出去。
等病房里只剩他们两人时,她伸手在祁哲成脸上的疤痕处,反复摩挲了三五遍才停下。
刚才水蜜桃摸的就是那里,好似这样就能拭去别人留下的余温,和脏东西。
也就祁哲成晕着没知觉,不然敢让女人碰他的脸,铁定让他没有好果子吃!
抚过疤痕,手不由自主地描绘起他的剑眉、长睫、挺鼻、薄唇。
唉,狗男人长得太好看了,难怪会招蜂引蝶,引得自己都沉浸其中忘了干正事。
趁着没人好办事,她起身背对着门,弯腰凑近祁哲成,左手拿着润唇的大棉签,放在他唇上打掩护,右手悄悄往他嘴里滴入五滴稀释过的“仙露”。
哪怕外面有人透过门板上的玻璃小视窗看进来,也只当她在给照顾病人。
在来的车上,她就从赵志武两人那了解过病情。
祁哲成这次昏迷,主要是因为四根肋骨断裂戳伤内脏,导致心肺受损,严重内出血而造成的,当然腿上的对穿抢伤也有一定的影响。
五滴应该能起到轻微修复的效果,可以让他醒来。
喂完后,揭开被子检查起他的伤势。
没穿衣服的上身,裹得跟个木乃伊似的,啥也看不出,但有一根铅笔粗的橡胶引流管联通着床底下的玻璃瓶,里面有淡黄色的浆液。
下身一条大裤衩,左大腿上裹着纱布,身上大大小小的擦伤随处可见。
郭攸宁草草看完,心如刀割,红着眼圈轻柔地帮他盖好被子。
虽然知道有“仙露”能治好他,但这么严重的伤,当时他得多疼呀!
她定定地望着祁哲成的俊脸,慢慢收敛住心神。
“仙露”不能为人所知,那夸口过的“追命十三针”就得使出来。
说针灸已大成,郭攸宁可不是忽悠人的。
她拿出师父的祖传银针,静气凝神,使出“醒脑开窍”针法,专注地在祁哲成手部、头部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