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虎虎生风地武了一套爷爷教的“军用应急棍法”。
这套棍法融合了少林棍法与擒拿术,拨盖踢劈、架格戳踹,精妙绝伦。
四个附和的人被吓得顿立当场!
这是娇俏姑娘瞬变母老虎?
几十斤重的硬木门栓,在她手中如柴火棍般轻便。
棍风如浪、棍影如网,棍梢破空之声尖利刺耳,这速度和力度,随便挨上一棍,非死即伤!
她说这是她家的房子!军人世家出来的孩子,哪怕是没落世家、是个小妮子,都彪悍无边,是惹不起的存在!
四人两股战战,马上开口道歉:“对”
但才吐出一个字,就被同样腿抖,但色厉内荏的大妈打断了。
“道什么歉,出了走资派的奶奶、反革命的爷爷,有什么资格继续霸占这么好的房子,该押送去革委会的是她。”
大妈怕归怕,但给小儿子备房结婚的欲念占了上风。
凶狠厉害又怎样,前几年那个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军人,都不敢打人,一个小丫头片子不可能真动手。
郭攸宁头顶要冒烟了,踏马的,不动点真格的还真当她是病猫!
追出门口,拦住几人,将木栓往地上使劲一跺,瞬间入土半米。
经过大妈时,甩了下衣袖,以她嘴周为中心点,悄无声息的撒了少量痒痒粉,嘴臭就让她烂嘴巴!
立定站稳后,从牙齿缝里冷冰冰蹦出一句话:“道歉,最后一次机会!”
几人觉得脚下的土地,随着门栓入地都颤动了几分。
这是正常人能做到的事吗?
四个附和的人赶紧哆嗦着不停地说对不起。
其中一位二十不到的青年,还推脱道:“我们对先烈无丝毫不敬之意,对政府处置方法没一丝不满。全是蔡大妈蛊惑的,她想房子想疯了,拿我们当枪使!我可可以回去了吗?”
郭攸宁红唇轻启,“滚!”
四人忙丢下蔡大妈,一溜烟逃回了大杂院,融入了看热闹的人群中。
夸大其词地讲述着郭攸宁的厉害。
大杂院里没一人为蔡大娘出头,倒是有各种议论声传来:
“妈呀!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比四年前守门的小子还凶!”
“好家伙!就算是马路边边也硬着呢,老大的木栓一下就怼进去半米,力大无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