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
“那我老了丑了,你就不喜欢啦?”
“你老我也老了呀,咱们一起当慈祥的爷爷奶奶”
祁哲成拖着她的手放到唇边,使劲亲了一口,“这可是你说的,咱们得白头到老,等我病好出院,就去领证结婚。”
“小嫂子”都被提前喊了半年了,持证上岗也行。
虽然年龄还是小了些,但看他满怀期望,不好再推脱了。
就在她要回话时,“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郭攸宁看了下手表,马上八点半了,看来是观摩施针的人来了。
郭攸宁环顾一圈,没什么不该出现的物品。
走到门口,取下挡视窗的报纸,拉开房门。
李院长带着三个医生正站在门口,郭攸宁热情地请他们入内。
将病床摇平,让祁哲成舒服的躺好,拿出泡在酒精中的银针,擦干备用,就静气凝神地正式开始了。
行云流水般的十三针下去,郭攸宁额头沁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
李院长见过她施针还好,另外三名医生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种携带内劲,能引起嗡鸣声的独特下针手法,他们只在传说中听过。
之前看她是个小姑娘,虽然院长说很厉害,但多少有些轻视,这会心中的敬仰却如滔滔江水般奔流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