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哲成见她撤回手,长吁了口气,忍住激动询问:“怎样?真有了吗?”
郭攸宁望着小腹,垂首摇头,“没把出来,我除了针灸厉害些,在医术上只是个半吊子。”
祁哲成也不失望,反而安慰道:“没关系,怀了自然高兴,没怀上那就继续努力,现在可以吗?”
说完,转身扑倒,上下其手,蠢蠢欲动。
这什么男人,啥理解力?没诊出来不代表没怀上呀!
只是离别在即,得让人吃饱,经过二十几天的磨合,她也越来越享受鱼水之欢了。
反搂着他的腰,娇媚地低喃,“轻点、温柔点,以防万一。”
克制持久的运动结束,郭攸宁累晕了,老公帮她清洗,都没啥知觉。
再次睁眼,是被人吻醒的,柔柔地声音在耳边响起,“宁宁已经六点了,该起床啦,还得赶火车呢。”
郭攸宁迷蒙的大脑瞬间清醒,还有八十头猪等着她治病呢。
立刻翻身坐起,除了身边的帅哥外,发现卧室地板上还放着三个100*50*50,略显陈旧的红木箱子。
难道是旱厕那边的宝贝?
祁哲成半夜去取出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