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在人群里搜寻她身影的刘建军,听到声音立马迎了上去。
郭攸宁拒绝他帮忙拎行李的动作,寒暄都免了,开门见山道:“猪还活着吗?”
大队长刚缓和下的神情,立马绷紧了,声音沉痛,“没死,但离死不远了。”
只要没死就好,人剩一口气都能救活,更何况是猪。
她有了打趣的心思,“队长叔,我回来了,您就把心揣兜里,不管什么病都给它治了。
只是您这黑眼圈、大眼袋、白头发,再加上双目无神,晚上偷鸡摸狗去啦?”
她本想说像被狐狸精榨干了的书生,但这话不能乱讲。
大队长听到前半句话,好似找到了主心骨,心情放松了不少。
但后半句就讨打了,欲哭无泪道:“你个小没良心的,在京市过着蜜里调油的新婚生活,把柳湾村大队彻底遗忘了吧,还敢笑话人?
我这些天吃住都在猪圈,精神能好得了吗?今年咱大队能不能过上好日子可全指着它们了。”
郭攸宁抓了一大把水果糖给大队长,又塞了一瓶汾酒给他,说是喜糖喜酒。
等他收好后,脸色严肃地认真开口:“这养猪场是我的心血,收到信息一秒都不敢耽误,就订火车票赶回来了,咱们边走边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