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背上还得驮一个,你还觉得好吗?”
祁哲成忙松开怀抱,改为牵手排排坐,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三个像媳妇的小团子,跟自己互动的可爱模样。
笑容更灿烂了,“好,很好!只要是你生的,怎样都好!说到吃,从现在起就得网罗奶粉票啦,布票、棉花票、红糖票也不能少。
还得趁机上山多打些猎物存着,肉必须储够,去年你想要的狍子,这回一定满足”
说着说着,开始手舞足蹈地从他的小空间掏东西,奶粉、麦乳精、大红枣、鸡蛋糕、槽子糕没一会就堆满了半个炕。
最后还掏出两月工资三百多块钱及各种票,傻笑着让她全收进空间。
郭攸宁抚额,祁哲成这样子,哪还有一丝成熟稳重的大团长模样,完全就是个激动坏了的青瓜小愣子。
顾家的男人最可爱,郭攸宁夸赞着接过钱票,分出一半给他,“你自己多留些备用,对牺牲战友家的资助不用停,咱们不缺这些。”
祁哲成点头接过,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拥有全天下最通情达理的媳妇!多出来的留着给你和孩子们买礼物。”
炕上的食物,留出一大半送给爷奶师父,其余收进空间。
在祁哲成异样的目光中,她含笑开口:“咱们留够十天的量就行,回京后买啥都方便,长辈们才最需要物资。”
祁哲成又在她另一半脸颊上亲了一口,“听媳妇的,媳妇儿最孝顺。”
激动劲慢慢消退,一个极其严峻的问题浮现在祁哲成的脑海中。
笑容渐渐退去,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抓住郭攸宁的手眉头紧皱:“宁宁,听说女人产子如闯鬼门关,你一次生仨,危险叠加,这可怎么办?”
郭攸宁心道,这位准爸爸兴奋完,还能想起女人的生育之苦,不是只要娃不顾妈的主,表现不错。
男人只用愉快地播种,孕育的辛劳全得女人承担,该诉的苦,还是得诉。
她小脸紧绷着叹气,“三胎肯定比一胎风险大,可宝宝们来都来了,能有啥办法呢。唉,都怪我老公太能干,只能硬着头皮生了。”
祁哲成心慌了,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立马取下脖子上的玉葫芦吊坠,塞到她手中。
忐忑着开口:“有生命危险吗?这个你留着自用。”
这时,突然想起隔壁团一个营长,他媳妇就是生产时大出血而亡的,瞬间脸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