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待我们的人也不少。”
祁哲成点头,“行,还能待好几天,应该有机会。”
郭攸宁哼着歌将肉收好,男人也在她的催促下,洗澡休息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夫妻俩做坛子肉、熬辣酱、拜访战友谢副县长、逛县城、晚上陪伴爷奶长辈
不放心的祁哲成还带她去医院做了个检查。
说实话,来这里意义不大,也就把个脉、验个血、量个宫高腹围,月份小啥都没诊出来。
这时代b超级罕见,也就顶尖的大医院有个一两台,县城小医院就别想了。
三胞胎完全没诊出,只说可能是双胎,身体健康,不用担心。
中途奈不住郭攸宁的央求,祁哲成带她上了两次山,但只在近山转悠,最大的收获也就兔子野鸡三两只,蘑菇小半筐。
她知道自己的情况,肚子里的娃最要紧,勉强过了番手瘾,只当上山秋游了。
她自己都搞不明白,为啥总渴望打猎,难道这是妊娠反应?
时间流转到第八日晚上,眼看即将回城,大队长找上门来。
他坐在八仙桌旁的椅子上,手里捧着郭攸宁沏的绿茶。
打量着一对璧人,心中感慨,二十多岁的优秀团长,能干漂亮的知青,好一对杰出青年,前途不可限量!
想起正事,收敛住心神,恳切开口:“祁团,这两天开始采山货,麻烦你明天去‘狗熊岭’帮忙探探路,那边山货多、质量好,但不安全,去年多亏了宁宁,今年就拜托你了。”
这对祁哲成来说小事一桩,临走前能为大队出份力也是好的。
见小媳妇点头,立马同意。
大队长道谢后,扫了一眼修缮一新,干净整洁的屋子。
直接问:“宁丫头,你们夫妻俩走后,这房子怎样打算的?”
郭攸宁想起当时修缮时说过,离队时无偿给大队。
但在爷奶师父长辈们没平反回城前,他们偶尔还得回来。
两人对视一眼,祁哲成率先开口,“队长叔,我之所以来这边养病,您肯定看出了端倪,牛棚里的祁老爷子夫妻是我爷奶,这些年多亏了您的照顾,谢谢!”
说完,起身给大队长敬了个庄严的军礼。
刘建军立马起立,腰背笔挺,认真回礼。
哪怕离开军营十年,军礼还是一样的标准,好似刻进了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