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纷纷散去。
小空间里只剩三人了,那位史同志继续补觉,中铺的小年轻不太能经事。
溜下中铺来到郭攸宁身边,先为上午说的话道歉,接着面露慌张,低声发问:
“孩子能找回来吧?听过人贩子没见过,没想到有遇上的一天,他们对成年男子没兴趣吧?我这样的拐了也没用吧。”
郭攸宁翻了个白眼,故意吓唬,“怎么没用,深山里的黑矿,最需要你这种年轻体壮的劳力了,比女人孩子更值钱。”
小年轻脸一下就白了,“嗖嗖”爬回中铺,在随身包里掏呀掏,将半截青砖紧握在手里,才踏实下来,两眼圆睁定定地盯着门口。
唉,白长这么大个了,一点都不惊吓。
看他这怂样,郭攸宁是一万个瞧不起,不过板砖不错,原来这时代它就已是不可或缺的武器了。
接下来没人说话了,毕竟下铺还有个脾气暴躁,严重缺觉的锻造师在补眠。
上午睡太多,郭攸宁无所事事起来,拿着报纸瞄了几眼只觉无趣。
干脆掏出资料开始翻译,三个娃得多赚些奶粉钱。
郭攸宁就着小桌板,在火车的“哐当哐当”声中,埋头苦干了一个多小时。
祁哲成已组织人将所有载人车厢全搜了个遍,压根没找到人,还陆续多出了两例男童失踪案。
如今,只剩最后一节货物托运车厢没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