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推开祁哲成的怀抱,拿出两瓶药递给眼神灼灼的小鱼儿。
“闻一闻,或取少量擦在人中处。”
接着满含歉意地开口:“史锻造师,对不起误伤了,我使的是迷药和软筋散的混合药粉,解后没副作用。”
用过解药后,他眼含敬佩,大大咧咧地出声:“没事,小同志厉害!喊啥子锻造师,我就一破打铁的,看得起的话,叫我史师傅吧。”
郭攸宁抿笑点头,顺便对摸过她脸的歹徒重重踢了两脚。
小声嘀咕,“我的脸可不是能随便摸的!”
祁哲成忙拉住她,“媳妇小心,别动了胎气,动手的事让我来。”
说着,给不省人事的歹徒补了两脚。
这时,列车长带着乘警们赶了过来,见人已抓到,长吁了一口气。
感谢过后,吩咐将人拖走。
“好好审,车上还有同伙!”祁哲成沉声开口。
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刚松懈下的神经,立马又绷了起来。
小鱼儿扫了眼已被清场的外面,率先发问:“队长,你怎么知道的?”
“一个多小时前,这两人夹杂在瞧热闹的人群里,身边有一位三十左右、身着蓝白格子外套的女人,举止很亲密。”
祁哲成守在厕所门前,可不是白观察的。
过目不忘的本领,在看到这两人时,就想起了他们的同伙。
小鱼儿催促,“那还等什么,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走,马上开审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