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攸宁两手一摊,“我也不知道呀,我刚来家属院啥都不熟悉,正想跟你唠唠,好好打听一番呢。
嫂子,这里就咱姐俩,你说有没可能是后妈小梅不想养小文,故意弄出这些事来害他?”
嫂子皱眉咬唇,双手紧握,但没一会又平静下来了。
长叹一口气,“小文身体真有大问题,上个月,钱团长家嫁女儿,撒喜糖时,小文捡到一颗,没忍住吃了,立马疼得满地打滚,住院三天。”
郭攸宁有些懵了,难道是她想多啦?
吃她给的食物没事,是因为糖水里加过稀释的“仙露”?
不对,今天给的食物啥都没加也没出事,她疑惑地问:“当时小梅在场吗?有没发现她给孩子吃啥用啥?”
嫂子沉思了片刻,摇头,“枪糖果之前不知道,但她是在孩子打滚时出现的。有了那次的惨状,家属院里再没人敢给他东西吃,孩子日渐消瘦成现在的模样。”
说破天郭攸宁都不信,一颗糖能将孩子折磨到半死不活,如果能拿到他的病例看看就好了。
也不知这事她男人处理得怎样了,如果真是个毒妇,那孩子多跟她一天,就多受一份罪。
祁哲成对这事非常上心,昨晚就安排赵志武他们去监视了。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运气,还真让他们发现了异常之处。
起床号还没吹响,小梅就披星戴月鬼鬼祟祟跑去了后山。
那体力是真好,低矮的山丘翻了一座又一座,至少跑了三四公里才停下休息。
坐在干树桩上,随意拿了根枯枝在山地上胡乱画圈,走时还用脚踹掉了大半。
跟无聊之人涂鸦一样,看不出任何名堂。
不管这东西有没意义,光是黑灯瞎火往山上跑的行为和胆识,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休息了不到五分钟,就掉头往回赶。
在离家属区不远的山坡上,随意拔了把老蒲公英,抓在手里,回了家属区。
那时天已大亮,路上不少人走动,有人问她怎么这么早从山上下来。
她笑得一脸温柔,说小文想吃蒲公英,这季节只有带晨露的才稍微鲜嫩点,所以才摸黑上山。
听者无不动情,觉得她是天下继母的典范。
祁哲成一早听到这些汇报,作为抓了不少特务、间谍的军人,立马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交代他们继续监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