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爷眼圈红红,回望着发生灾难的方向,哽咽着开口:
“本是个丰收年,可惜一场泥石流,毁去了大半家园。唉,不少村民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庄稼地也只剩这一小片了”
小夫妻俩沉默了,本是喜悦的收获季节,奈何老天不开眼降下大灾。
劝慰的话无从说起,只能默默陪着老人叹气。
在他们神色凝重地去往老爷爷家时,阴魂不散的水蜜桃,站在离石山不远的地方,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弧度。
在卫生所医务人员全在休息时,她寻摸了一把铁锹,偷偷爬上石山顶部。
自从经历了假蒲科长的事,她的名声彻底烂大街,人也变得更极端了。
在总局被审问的那几天,从未吃过苦头的她崩溃了,甚至疯癫起来。
还好有个院长爸,设法将她捞了出去。
不然,公安只要揪住她曾经为罪犯提供过乙醚的事,她都得脱层皮,更何况还有男女对象这层纠葛。
出来后,在家休养了三个多月,精神才算恢复正常。
但不思己过,反而恨上了郭攸宁,怪她抢走了祁哲成。
曾经他们会礼貌问好,见面也能聊几句,是大有希望成为革命伴侣的。
若是没有郭攸宁的出现,或许她已是祁家人,哪会有后面这一系列的倒霉事!
全是那个讨厌的女人,让她陷入此等困境,更坚定了她要得到祁哲成的决心。
休养好后,要死要活求着李院长将她调去军区卫生院。
前两天一到,就听说了小梅的事,在她眼里这故事的前半段是励志的。
只是小梅身份不对,虐待孩子更是大错特错,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她长相出身都比小梅强,小梅都能趁虚而入成功,她这样的天之骄女,怎么可能不行?
都是求而不得,都是有孕妇媳妇,成功的范本就摆在眼前。
她上位后,既不用偷盗机密,也没孩子虐待,一定会跟祁哲成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这个想法在她心中如野草般蔓延,本想复刻小梅的招数,等郭攸宁分娩时下毒手。
可还有好几个月,等待太煎熬了!
谁知机会来得这么快,环山村大队泥石流爆发,于她来说就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那里环境差,人员混乱,涨水的河流、沟渠、池塘到处都是,落石、滑坡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