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攸宁将所见告之男人,捡起地上的小黄鱼,跟着越发急躁的白狐钻进了山洞,祁哲成紧随其后。
白狐见他们跟了进来,人性化地舒了口气。
往里没走几步,光线就暗淡下来了,拿出空间电筒照明。
同时透视眼搜索着洞内的一切,这还真是个古墓,不过若是郡王墓的话,那就太寒酸了。
她现在踏足的是墓道,母狐躺的地方是主墓室,左右各一间耳室,这就是全部。
除了一些刻有祥云、花鸟虫鱼浮雕的石壁,里面空空如也,别说陪葬品了,棺材板都没一块,看来盗得很彻底。
简单有简单的好,一目了然不会暗藏危机。
一分钟不到,就到了母狐侧躺的位置。
这也是头白狐,看它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显然虚弱到了极致。
身下的茅草已被鲜血浸湿,走到跟前,才能听到它低沉的呜咽。
白狐靠坐在母狐身边,“嘤嘤嘤”的叫唤着,有时鼻头相碰,有时伸出舌头舔舐它的脸和身上的毛发。
眼神中流露出心痛和爱怜。
这份冒死找人求救,不离不弃的真情,感动到了郭攸宁。
不管是什么原因导致的难产,先给它来颗含“仙露”的补元丹保命。
将药放到母狐嘴边,许是被“仙露”的气味吸引,它缓缓睁开眼睛,慢慢伸出舌头,主动舔了进去。
这时,她才放心地将手电交到时刻警惕着两头狐狸的男人手中。
认真检查起狐狸妈妈的身体,给狐狸接生对她来说,那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只能套用给猪妈妈接生的经验,都是哺乳动物,都是多胎,应该大差不差。
发现问题出在胎位不正,横位不管狐狸妈妈怎样努力,都生不出来。
郭攸宁轻柔地抚过它背上光洁的皮毛,注视着已有好转的母狐。
温声开口:“我帮你转正胎位,很疼请尽量忍住。”
接着扭头对自家亲亲老公交代,“祁大哥,你帮我看着点,在我治疗时,别让狐狸疼到暴起伤人。”
祁哲成沉着脸点头,如临大敌般守在媳妇儿身边。
郭攸宁先用温水清洗干净产道口,再带上一次性手套,涂上润滑剂,轻轻地将堵住产道的胎儿推回子宫。
然后趁着透视符功效没过,食指轻柔地伸进子宫旋转到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