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端起碗连汤都喝光了。
秦海见发小吃媳妇剩饭都美得冒泡,真是没眼睛看。
他还是不在这里当电灯泡了,嘴一擦告辞离去。
祁哲成收拾好碗筷,牵着媳妇的手说:“宁宁,我得立马回军区,有要事汇报,你收拾下,咱们一块走。”
正事要紧,十分钟后两人开车出发。
接下来的日子,郭攸宁过回了家属院的随军生活,也上任成了卫生院的特约医生,
回来的第三天,就被请去卫生院,针灸救治了一位大出血的产妇,医术精湛的名声慢慢传开。
第七天晚上,发生了一件趣事。
九点,郭攸宁正坐在临窗的书桌前翻译资料,突然窗口蹿进一道白影。
吓得她差点闪进空间,定睛一看,是前些天请她救妻儿的白狐,嘴里还叼着一只小崽。
郭攸宁望着胆大包天,蹲在书桌上,搂着个小不点与她对视的狐狸。
心中感叹真是了不得,距离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它都能寻来。
她像好朋友般打招呼,“白老弟,你带娃来串门?”
白狐“咿咿咿”的叫了几声,将前爪抓着的幼崽往她手边推了推。
郭攸宁讶然,低声问:“你家小崽生病啦?看着是有些傻乎乎不灵泛的样子。”
白狐抱回幼崽,展示着小不点的皮毛爪子,人性化地瞪了她一眼,发出“噶啊噶啊”的叫声,还摇头。
没生病却往自己手里推,啥意思呀?
郭攸宁挠了下脑袋,继续问:“没病没灾的,你不让它在家里喝奶,送这里来干啥?托孤吗?你看着正当壮年,不至于吧?”
白狐这回“咿咿噶啊”一起上,看来她又猜错了。
语言不通,沟通不畅,还真急人。
白狐也急,这次它两只前爪抱着小不点的前爪朝她拱手,然后送到她手中。
郭攸宁有些悟了,笑着说:“为谢救命之恩,你送个崽给我?”
白狐点点头,眯着眼舒了口气。
郭攸宁将小不点托在手心,看着像一团刚落未化的初雪,乳白色的细软绒毛,透着银白的光泽。
小小的脑袋要抬不抬,粉红的小鼻头不停翕动,小耳朵软塌塌地伏在头顶,只露出一点尖尖的轮廓。
可爱是真可爱,但太小啦,她怕给养死了。
郭攸宁将它轻轻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