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郭攸宁耳力好,能隐约听清他的话语,其他人只能听到轻微的“咚咚”敲击声。
不过,就这些动静,已让救援的战士们欣喜若狂。
郭攸宁说了需要备好医生的要求,隐在人群后的齐院长几步窜了出来。
兴奋地挥手,“郭同志,我们一直都在,时刻准备着救助伤员。”
两小时后,冰缝里的积雪挖穿,见到了下面等待救援的六人。
大家欢呼起来,各种声音不绝于耳:
“老大,你还好吗?”
“队长,我就知道你福大命大!”
“秦营长,你们伤势厉害吗?”
“小徐,你们再忍耐一会,马上就来救你们!”
祁哲成中气十足地吼了一声,“别叨叨,行动,有重症伤员,放吊篮。”
一小时后,五位重伤患者最先营救出来,断手、断脚、颅内出血、内脏破裂
齐院长惊呼,“你们这伤势,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是怎么熬过四天的?能等来救援真是奇迹!”
五人断断续续地叙说:
“多亏了祁参谋长每日给我们饮饮三次药酒。”
“还有有压缩饼干配温水。”
“仅有的厚被子给给了我们。”
齐院长带着三位医护人员,帮他们简单包扎固定,做好保暖措施后,吩咐两位医生、二十位战士,轮换着将五人抬去基地医院。
祁哲成是最后一个上来的,郭攸宁拉住他,眼泪巴拉地上下打量,并仔细检查伤势。
齐院长站在一旁抿嘴笑,乐得清闲,他知道郭同志的医术不在自己之下。
他还是识趣些,别去打扰人家小夫妻劫后重生互诉衷肠。
一番诊断下来,郭攸宁发现男人除了脸上有些刮蹭伤,裤脚衣袖磨破洞外,没啥大问题。
只是这胡子拉碴,小伤不少的脸,油腻的头发,再加上衣衫褴褛,啧啧,这形象真是一言难尽,心中酸涩不已。
长舒了一口气后,算起账来。
手指戳上他脑门,红肿着眼睛,责备开来,“祁哲成,你个不让人省心了的,搞个演习还得我来捞人!吓死我们了知不知道?奶奶听到消息都差点厥过去了。”
看到媳妇儿红肿的双眼,祁哲成眼里盛满了心痛和自责,搂住她怂怂地道歉:
“媳妇儿我错了,别生气啦!谢谢你千里迢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