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攸宁忙纠正,“安安、乐乐、陶陶,这是师祖。”
接着又是一片萌哒哒的声音响起,“师祖好!祖祖好!”
曾经的宝贝徒弟徒孙郭攸宁,立马被赵国手弃之一边。
蹲下身子,这个抱抱那个摸摸,嘴里念叨着:“好好好!乖宝贝们,想死我啦!比照片上的还可爱一百倍!不过咱们不喊师祖,称呼曾爷爷就好。”
郭攸宁关好院门,打断他们的亲热,嗔怪道:“师公你回京也不通知我们一声,这么大年纪一个人在火车上出事了怎么办?啥时候到的呀?”
赵国手逗娃逗得开心,只分出半缕心神应答,“中医院的老鲁还算有良心,派人去接了。其实大可不必,我身子骨硬朗得很,火车上还救了位突发晕症的老人呢。”
摸着乐乐的小脑袋夸了句:“有力气结实,曾爷爷喜欢!”
才继续回答问题,“我昨天就到了,以前的小院也还回来了,收拾了一番,安顿好才过来。”
郭攸宁心道,那鲁院长真是好人呀,不光帮忙平反,连房子都给解决了!
顺口提道:“师公,咱得好好感谢鲁院长!”
赵国手面露得意地摇头,“谢啥谢,没有鲁院长还有戚院长、常院长为了这次大会,不少老伙计被请回来了,打铁还需自身硬,以你师公的本事,百家求呢,也就老鲁路子广,最先联系到我。”
郭攸宁高兴,形势一片大好呀!相信王爷爷他们不久后也能重回沪市。
她顺势教育三个宝贝,“安安乐乐陶陶,你们听到没有,咱们要做像师祖那样有本事人,是金子总会发光,哪怕隐在犄角旮旯里也掩去不他的光芒。”
三小只再聪明也不到两岁,懵懂地点着脑袋。
安安摸着后脑勺嘀咕了一句,“一家有女百家求,师祖哪里漂亮?”
乐乐一脸认真,“胡子好看!”
陶陶抱着赵国手腰上充满药香味的小葫芦不撒手,“我喜欢这个!”
这真是断章取义的典范,郭攸宁无语地扫了几个娃一眼,将哈哈笑的赵国手请进了客厅。
柳姨刚上好茶水点心,爷奶就从干休所分发完药酒回来了。
在牛棚四年,他们互相帮助同甘共苦,有着深厚的革命友谊。
立马就出现了老友重逢泪两行,执手相望话衷肠的感人场面。
祁爷爷握着他赵老弟的手,激动得眼眶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