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攸宁在他腰上使劲掐了一把,“你这样嘚瑟,良心不痛吗?秦哥可是你兄弟,你做个人吧!”
祁哲成搂住媳妇儿的腰,一本正经地开口:“我知道你和师公能治好他,用不着我担心和同情,好宁宁,你还是可怜可怜我吧!”
郭攸宁故作震惊,使劲攥紧他的手,眉头紧蹙,“老公,你也肾虚?快走,赶紧让师公给你好好诊诊!”
祁哲成被媳妇儿整不会了,连忙辩解,“我虚不虚你还不知道呀?我是要你多关心我。”
郭攸宁见他急了,更想逗逗,“唉,虚症发展起来很快,一周没验证,真发病了也不一定。你大晚上的赶过来,不会就是来治病的吧?肾虚不丢人,讳疾忌医可不行!”
祁哲成见媳妇儿越说越来劲,也不进客厅了,将人压在大槐树上,露出危险的笑容。
沉声道:“任何时候都不能让媳妇儿担心,先证明一下再进屋。”
捧着她的小脸,铺天盖地般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唇上、耳廓上、脖子上
啧,玩笑开过火了!
两分钟后,郭攸宁立马投降,“老公龙精虎猛一点都不虚。”
这时客厅门打开,传来赵国手担忧的声音,“丫头,谁来啦?怎么开个门要那么久?”
郭攸宁推开贴过来的嘴,心虚地开口:“祁哲成回来了,带了些东西,安置好就进屋。”
赵国手缩回客厅,小两口整理好衣衫,跟着进了屋。
此刻,两人已诊查完了,药方也开好了,明日直接去中医院抓药和就行。
寒暄过后,大受打击的秦海见到好兄弟,憋屈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发泄的途径,也有了取经对象。
颓废地勾着祁哲成的肩膀去了书房。
赵国手领着陶陶去西厢房,完成例行学习。
客厅里只剩下姐妹俩了。
李婉柔靠坐到郭攸宁身边,生无可恋,“我能吃能睡,也不痛经怎么就宫寒啦?我家秦哥那那方面很厉害,怎么就肾虚啦?宁宁,好宁宁,我太命苦啦!”
郭攸宁轻捏她的脸蛋,“小毛病而已,不用垂头丧气。有我和师公出手,你就等着三年抱两五年抱三吧。到时每天被孩子包围,没了甜蜜二人世界,可不要怪我。”
李婉柔憧憬着被小团子们围绕的美好画面,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片刻后,好奇地问:“有孩子后夫妻生活会变差吗?你的祁大哥冷